晚色拂风容易别

对家踩到我算踩着屎了

离魂

#恨网# #520恨网12时#【06:00】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这一句太无奈,斟酌了一下这个结尾到底应不应该放这样一句和恨爷全然无共性的话,最后感觉不太适合,只当我凑字写的时候为这样一场无疾而终的故事哀痛的一点私心吧。

写的很仓促,而且水,老剧网预警。


茕影立夜,风动拂芦。绝海虽恶水,却也有一廊无际的苇荡,是夜悄静,独馀销骼的幽灵马车不舍嚣嘈,啼声踏地,蹬落荻花。


倘羁旅者失意者无事寻事者过路,亦难免有意为之赋,黑白郎君虽独占无事寻事者之虚名,却已厌弃筹诈而多年不动书纸。魔世劫灾将毕,中原乐得清闲,而独南宫恨烦闷,以至于将多年丢弃的书轴再度启封,旧章入目稍解懑意,眉锋暂缓却忆及当年事,又想昔日宿敌兼友折眉曲膝傲骨已失,随即就怒眉又现,险些捏碎章纸。


南宫恨正怒时,座驾颠簸,竟有被横拦不前之势。幽灵马车素爱乱撞,奔行无阻,被创而未死的幸运路人直言道:如同被攻城的撞木直击心口。


“天下竟有人敢阻黑白郎君的座驾?”


南宫恨怒尽反笑,反掀帘帷。垂帘翻飞,时过午夜,月华虽皎却依然影绰,借这点微明,南宫恨抬眸看时,舆前不知何时已落下一人,只是身着黑裳,真面目皆掩帷帽之下,不辨来者。


多言不必,几息之间黑白郎君便知来者值得一战,转瞬运气握拳一击,对方也反应极迅,翻掌格住这道突袭。再后便是两人越下轸木,掌风对撞,眨眼间百招已过,相应的滴水不漏,仿佛故人重返。南宫恨喜色攀眉,已抽对招的空挡大笑了数声,一旦有架可打,又逢敌手,烦恼苦闷皆成云烟。


“既有如此武学,何必藏头露尾!现身来!”


时辰过半,战意已燃,不待南宫恨动手扭打致人真面目显露,长风一阵翩翩而过,对方先前绝狠的对招之中都未动分毫的帷帽竟掀。


帷帽后最先揭出的是半缕掺着陈年旧色的银发,似乎是久缠未理,已纷乱结缠,不知根始,再后来撞进目及之处的是一对揉尽殷红的眼瞳以及一张爬满诡纹的面容。


网中人。


南宫恨嘴唇微动,不知是骇是喜,嗓下竟是喑哑,难以出声,这三字竟重如千钧,不堪开口来叙。


网中人!


缄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得好像病症,早该于过往焚尽的面孔再度猝然以这种方式出现,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并非尺水之距,而是千禧年岁长长长长湮灭的旧痕和一并不可再还的时光。


网中人笑了下。


“这场决战尚还未完,是你和我…”


话尾未落,戛然声止,那道影绰竟燃作一把烬灰随风扑面,南宫恨抬掌一抵,相拦不住,飞灰落灼进眼中,手背一揩,竟触得一行血痕。


他挥手丢下那卷重启的书卷,只见那已着陈的页纸最底下提着不知何时凝固的字迹。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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